聂耳的墓志铭引自法国诗人可拉托的诗句:“我的耳朵宛如贝壳,思念着大海的涛声。”
16世纪德国数学家鲁道夫花了毕生的精力,把圆周率计算到小数后35位,是当时世界上最精确的圆周率数值。在他的墓碑上就刻着:“π=3.14159265358979323846264338327950288”。
冯玉祥墓志铭:“平民生,平民活,不讲美,不讲阔。只求为民,只求为国。旧志不懈,守诚守拙。此志不移,誓死抗倭。尽心尽力,我写我说,咬紧牙关,我便是我,努力努力,一点不错。”
大文豪萧伯纳的墓志铭:“我早就知道无论我活多久,这种事情还是一定会发生。” 杰弗逊是和华盛顿、林肯齐名的美国三大伟人之一,美国的第三任总统。他的墓碑碑文是他自己写的:“美国《独立宣言》起草人、弗吉尼亚宗教自由法令的作者和弗吉尼亚大学之父。”
卢梭墓志铭:“睡在这里的是一个热爱自然和真理的人。”
马克·吐温墓志铭:“他观察着世态的变化,但讲述的却是人间的真理。” 有一个人,生前并不算名人,但死后,却因墓志铭而成名。名不见经传的“卑贱者”,美国人约翰·特里奥的墓碑,被他的相同国籍的作家纳撤尼尔·霍桑在“阴暗 潮湿的一隅”发现。作家在看了刻在碑上的“凄凉的诗句”后,哀痛地说:“要想用更精练或者更感人的语言,来描述这个使人寒心的不幸的生死与埋葬的故事,不 是容易的事”:可怜地生活,可怜地死去,可怜地掩埋,没有人哭泣。